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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恐废物/请不要杠我杠就是你对

《夜莺》1

       #len第一人称

       她整夜地,啭着歌喉,那刺越插越深,生命的血液渐渐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――王尔德《夜莺与玫瑰》

       1847,秋。我又回到了巴黎,为我亲爱的姐姐料理后事。这天,天气灰沉清冷,雷电在乌云中浮动,街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 如果要我选择,哪所城市是繁荣与污垢并存的,巴黎绝对是首选。这里金碧辉煌,灯火夜夜不休,却每天都会在街角发现饿死或冻死的尸体,与繁荣相对应的,往往是成堆的尸体。

     街角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,配戴着各种华丽的首饰,即便是风雨前夕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。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记忆里某位姑娘的一次肉体买卖,不过,她很幸运,在岁月带走她的花容月貌前,就在穷奢极侈的豪华生活中结束了生命。

      确实,没有比放荡生活的晚年――尤其是女性放荡生活的晚年――更悲惨的了。这种晚年没有任何尊严可言,得不到任何同情,这种抱恨终身的心情是我们能听到的最为凄惨的事了,因为他们并不后悔过去的失足,而是悔恨打错了算盘,滥用了金钱。在我幼年时,家里有一位活泼可爱、工作认真的女仆,而且在讲故事领域有着独特的技巧,姐姐和我都很喜欢她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她有一位好赌的父亲,努力工作却连基本生计都维持不了…某一天,她忽然消失了,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 后来我才知道,这可怜的姑娘堕落了,在金色的温柔乡中失去了生命。这种事,如果我们不想把他们的苦难公诸于世,那索性就不要谈它了,社会对低层的人向来是毫不留情的。

       这位年轻的姑娘我永远也不会忘记。她差不多都是同一时间来到家里,在父亲的陪伴下,看上去就想一对关系好的父女一样,姐姐曾因这亲密的父女关系而羡慕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  说道姐姐,她的噩耗就如同一击重锤敲在心上,仿佛要窒息般疼痛。我们虽不是亲生姐弟,但从小感情就很好,忽然间她就这样没了…我该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  父亲对这事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说了句让我到巴黎去一趟。这也难怪,他们关系一向不好,之前姐姐去做歌剧演员的打算更是火上浇油,于是,我收拾收拾来到了巴黎。

     我和一个朋友来到姐姐生前的居所,这栋三层的别墅修缮高雅非凡,周围的花园与屋内的房间更不用说,像她本人一样光彩夺目,但,死亡,已经将那位佳人彻底带走了,不留任何痕迹。

      “听说卡列尼小姐和您是姐弟关系,但在外貌上却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,这究竟是这么回事呢?”

     “这个嘛~您瞧,我是由父亲的续弦带来的孩子,长相比较像母亲,梅吉也一样,外貌和她的母亲一模一样,外貌上也就没什么相似之处。”

      “这样啊…不过听闻二人关系很好呢,真让人嫉妒啊。”

     “好了好了先生,您这样说,您那美丽动人的妹妹恐怕不会太开心吧。不过…确实,我们比其它同龄人要幸运很多。”

      “是……她真美啊马克。”

      这忽如其来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,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正盯着姐姐的画像出神。照片上的姐姐身着一席白裙,在向日葵花海里露出灿烂的笑容,美得耀眼。也正是这样的笑容夺走了朋友的灵魂。我忍不住笑了下,他这样子和某个人多像啊。

     所有的事都完成了,我们并行在夜间的街道上,经过雨水洗礼的星空格外清澈。朋友,凛特·凯格斯似乎一脸担心的样子,道:“您看上去似乎很疲惫,果然今天就到这里吧。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,明天我们再到公园里去转转。” 从刚才起,一个想法就在我脑海中飘荡,现在终于抓住了它。“明天,我要去拜访一些人,如果有兴致您也跟着一起来吧。” 我说道。

梅格安·卡列尼:meiko

马克西米连·卡列尼:镜音len

凛特·凯格斯:镜音rint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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